一切熟悉又陌生,短短几个月,市区多了不少开工建设的新楼盘。
到处忙得热火朝天,一派繁忙景象。
“老朱是在厂区等我们吗?他赔了多少?”那慧问,“他的厂房有四十多亩,那岂不是有一个多亿?”
欧阳豪语气里难掩兴奋,那可是八千万,不是小数目,他们夫妻积攒半辈子,比不上一次拆迁,“是的,这批拆迁的工厂中,只有我们两家所有证件齐全,赔得最多,其他人证件不齐全,赔得没这么多,大概只有一半。”
“还好,当年我们执意办全所有证件。”那慧笑着说。
当年一起买地修厂房的其他老板,没少嘲笑他们和老朱傻,现在就知道谁是傻子了。
刚到港口附近,十辆大型挖掘机停在道路旁,好似一声令下,钢筋铁臂冲向脆弱的房屋。
附近的工厂几乎一夜之间全停工,开始搬迁,往来大型货车载满了设备。
老朱的那辆黑黑的迈巴赫停在他厂房门口,欧阳豪车子停在后方,鸣了几声喇叭。
老朱带着他的儿子下车,四个人在厂区附近逛了一会儿。
“等拆迁款下来,我要给我干闺女买一套别墅感谢她,”老朱大笑道,“要不是咱女儿一语惊醒梦中人,说海边好玩能开船,我们也不会考虑这两块地皮。”
那慧和欧阳豪愉快接受,一个多亿,别墅当谢礼不过分。
当年他们在客厅谈论地皮,一旁看郑成功航海纪录片的女儿突然说了句,将来要当船长,把洪市的商品卖到全世界。
他们才联想到,洪市工厂众多,并且周边市县工厂也很多,出口货物基本选择海运。
近一百多年海运兴起,他们洪市说不定有机会兴建大型港口,他们赌的是未来,庆幸的是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