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个弄窒息。
收拾完餐桌,一家人坐在沙发上陪小灰灰看动物世界,要论家里谁的电视瘾最足,莫过于小灰灰。
自从把它搁在那戈家,和贝勒爷待了一天,学会开电视调频道,一发不可收拾,每天必须看上一个小时。
“小灰灰,你隔远一点,别成了近视狗。”那慧道,“我们家没有近视眼,你可别成了第一个近视眼。”
“狗会近视吗?”欧阳伊道。
“不知道,查不到相关的案例,”欧阳静姝道。
墙壁上的石英钟指向下午一点,看了会电视,欧阳豪和那慧回房午休。
不想让小灰灰继续看电视,欧阳伊陪着欧阳静姝拿着牵引绳去楼下遛狗。
今年春天来得很早,草坪上冒出细细的绿芽,小区里有几个邻居也在下面遛狗,欧阳静姝看了下不是小灰灰的小朋狗。
双方友好的错身,没有发生任何矛盾。
“姐,”那戈兴奋摇着手臂,他抱着一个箱子从物业办公室方向过来,“楚逸他给我们寄东西了。”
楚逸?欧阳静姝想了想,那戈的同学,去国家队的那个。
见老姐一脸茫然,那戈嘟囔着,“你该不会忘记了吧?”
“没办法,时间太久了,你姐我又记性不好,”欧阳静姝果断转移话题,“你说,他给我们寄东西了?什么东西?”
那戈道:“不知道,过年前他就寄了,只不过现在才到,刚刚物业打电话给我,我才想起之前他给我qq留言,说寄了东西。”
他捧着盒子晃了晃,也没听出个什么东西,“一起上去吗?”
欧阳静姝见时间差不多,喊小灰灰回家,在路上和欧阳伊说起楚逸,那戈更在旁边补充。
三个人聊天,其中两个人兴高采烈聊起来,不了解事情原委的人,很容易没有参与感失落。
“他怎么会给我邮东西?”欧阳静姝好奇地问。
“我能是想感谢你吧?”那戈道,“对了,老姐,他前两天问我要你的qq号我给他了,他想找你问问英语和语文的学习方法。”
“知道了。”
回到家,那戈抄起剪刀拆盒子,里面的东西被报纸严严实实,一层一层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