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设置的死亡时间。
现在郝瓯他们提供新的解释,闹钟或者手表意味着被死神选中,停止走动的时间则是受害者的宣告死亡的时间。
卓伽阳带着两个下属去看守所,再次提审都冰,“能认出照片上的闹钟吗?”
“嘻嘻,”都冰爽朗地笑了,笑容很轻松,人比刚抓来长胖了很多,“认识啊,不是跟你们说了,是我从乡下赶集的摊贩摊贩手里收购的。”
卓伽阳双眼眼睛盯着他,“你一共买了几个?”
“不记得了,谁还会记这些小事?”都冰迎面回看,“怎么又出事?”他忽然又说了句,“都是些该死的人,能被审判是他们的荣幸。”
“审判”两个字砸进卓伽阳的心里,以别人愤怒为自己塑造法官的角色。百分之百能确定是教唆杀人案,他们必须尽快找到幕后真凶。
可茫茫人海,找个无名无姓的人谈何容易。
唯有抽丝剥茧先把眼前的案子破了,再去寻找两个者之间的联系。
…
接警室值班员笑着通知,夏小阳师徒去帮幼儿园的小朋友寻找宠物鹅。
“我家也有只宠物鹅叫蛋蛋,”欧阳静姝笑吟吟地说。
黄赛笑着打好转向灯,“宠物鹅?第一次听到。”
欧阳静姝解释道:“原本是打算养着吃的,后来见它特别有灵性,能听懂人说话,没舍得做铁锅炖大鹅。”
三个人开着车到达,华坤小区8单元一楼,三头身的小孩背着书包,坐在家门口的台阶哭得凄惨。
她的奶奶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也不知道是哪家的不着调的大人,把她家的鹅都偷了。
“我的瓜瓜啊!”
“我要我的瓜瓜!”
见到欧阳静姝一行人下车走过来,迈着小碎步跑来,抱着欧阳静姝的大腿,仰着头,眼泪滑落,嘶哑着声音,“警察姐姐,能不能帮我找到我的瓜瓜?”
“好,”欧阳静姝揉了揉小女孩的头,轻声说,“我们先去找你奶奶了解情况。”
女孩奶奶道:“警察同志,不好意思,孩子不懂事,拨打报警电话。”
“没事,我们先给小朋友找鹅,别晚了进锅里了,”夏小阳笑着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