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静姝和那戈好奇地打量一本正经的小姨父/小姑父,长辈们的爱情故事谁能不爱。
那涵跺跺脚,忙不迭地制止老姐,当着小辈的面被打趣,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年纪小就是这点不好,她的恋爱经历姐姐都知道,“姐,我在说静姝的事情,怎么扯到我身上。”
那季华忍不住揶揄自家女儿,“你以后调侃静姝前,应该多想想,别被反杀了。”
小老头成日里沉迷游戏,游戏用语很溜,时不时会冒出来。
“电梯来了,”那戈扬声道。”
两部电梯同时停在十二楼,几个人分开乘坐电梯下楼,预约好的中巴车已经在小区外等着。
离别情绪收一收,返回家里收拾行李,往后几天住在楚逸家里。
明天二十九除夕夜上白班,初一全日班,初二休假要去养老院拜访爷爷奶奶,下个轮休日要去小姑小姑父家拜年。
叮咚!
门铃响起,欧阳静姝放下收拾到一半的行李箱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楚逸,他去吃市队团年宴,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子,两人站在门口抱了一下。
“回来比想象中要早。”
“又不熟,领导走了,我就离席了。”楚逸打量一下环境,“伯父伯母他们去机场了?”
“前后脚。”欧阳静姝道,“我去收拾行李,你帮我把小灰灰它们的狗饭装好带过去,还有拿它们宠物店的会员卡,下午要带它们去洗澡,快过年带它们去商场买个玩具。”
“知道了,冰箱里的水果牛奶带走吗?”
“带走,放个七八天要坏了。”
热闹了一年的十二楼,在过年前变得冷清,火红的对联,手写的福字。
欧阳静姝牵着三只狗,楚逸提着两个宜家购物袋,一个是小灰灰、壮月还有贝勒爷的东西,另一个是冰箱里的生鲜还有之前包好饺子,还有一个属于欧阳静姝的行李箱。
飞机抵达阳秋市,一行人下了飞机已经感受到不同于沪市的温暖,来之前做好准备工作,纷纷脱下身上的羽绒服,里面穿着羊绒针织外套。
作为小辈的那戈,一路上承担导游的责任,从取登机牌寄行李,到下机后搬运行李全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