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静姝一边做笔录一边心疼,老人们辛辛苦苦大半辈子,攒的钱全部被骗走了。
有退休金的还好,至少还有托底,还有些是没有养老金,全靠自己的存款养老,他们的神情透露着生不如死。
非法集资的钱能不能追讨回来是个未知数,涉及的人员成分复杂,查案周期长,处理起来难度很大。
受害者的诉求很简单,就是想要回所有的钱,但看似简单的问题处理起来不简单。
欧阳静姝在来的路上在所里大群里看到,有人说这家理财公司是有登记注册的合法公司。
一个成立才一年的理财公司,短时间资金膨胀金融监管部门都不去调查,还有工商不应该对这类公司严查资产情况以及资金流向吗?怎么会任由事态发展到现在。
她记录的最大金额超过两百万,这次的问题太严峻,不是一个派出所能处理的,必须要联合多部门一起研讨处理。
但他们基层单位不同,直接接触愤怒的群众很痛苦,他们所的满意度大概是要垫底了。
想着同情地看了眼,站在门口接受采访的农所长,此刻农所长在她心里的形象比窦娥还要冤。
“农所长你好,我是晚间新闻的记者庆小秋,您对此次有关非法集资案的老年受害人有大概预估吗?”庆小秋举着话筒,眼睛直视农秦,一针见血问:“在辖区爆发大规模的非法集资,是否是派出所民警的渎职?”
农秦的背景是湖羽派出所挂牌,他一脸严肃,“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的心里也不好受。目前具体的情况我还不太了解,说实话我只比你们早知道一点点。目前我们所里所有的民警,包括轮休的全员到岗。具体有多少人需要下到小区去统计,我已经向上级申请调派更多的民警过来统计。至于你说的民警渎职行为,我认为现在下定论为时过早。”
“农所长……”庆小秋还想继续询问,不料被来人打断。
农秦带着副市长以及市里的经贸、工商、人行以及银监等部门派来的人去了会议室,此刻他们必须争分夺秒抢时间。
副市长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此次老年人非法集资案影响很广,想必大家都清楚,各部门尽快行动起来,在不透露侦查情况的下,主动向社会和媒体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