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发布调查进展。”
“农秦同志,我们湖羽派出所的各位同志们还要辛苦几天,尽快摸清私下还有多少受到波及的受害者。”副市长接着说,“你们和群众面对面接触,将会面临不小的压力,你们辛苦了,群众可能会不理解,但是我们要耐心解释。”
几句轻飘飘的话,农秦想骂人,从接受采访开始心里想骂人,按责任划分,他们充其量只有百分之十的责任,结果背锅的是他们,其他部门完美隐身,老百姓能找的也只有他们。
月上中天,连轴转了九个小时,滴米未进滴水未喝,所里的民警坐在食堂累的不想说话。
农秦站在中间,很心疼手下的孩子们,“同志们,从明天开始我们的考验才真正开始,我们所里轮休要备勤,非特殊情况不出市区。”
“哦……”稀稀拉拉的回应。
随便吃了坐上楚逸的车回家,洗漱完躺在床上秒睡。
第二天早上,吃了葱油面,精神萎靡去上班。
红灯停车。
楚逸停下车揉了揉自己的大腿,“昨晚做了什么梦,手舞足蹈的。”
“别提了,”欧阳静姝揉了揉自己的鼻梁,打了个哈欠,“昨天晚上梦到被大爷大妈们包围,怎么也挤不出来,非让我们给他们一个说法。”
梦由心生。
从事发到现在她心里一直不安,她以前只在书本上读到过处理过程,以及可能引发的相关后果,“你没发现我今天都没背包吗?连手表都没带。”
今时不同往日,以往随便点没事,但现在经常要长期接触愤怒的老百姓,很容易导致对立情绪的产生,引发不好的事件。
“要不我们别干了?”楚逸握住静姝的手,心里的担心止不住。
欧阳静姝伸开手指,两人十指交握,轻声说,“没事,再有一年多就回市局了,我注意点就好,不会有事情的,再说还有别的同事一起。”
“好,”楚逸叹气,他太清楚女友的想法,她喜欢这份工作,只能选择支持。
两人在派出所门口瞟了眼,和大家预想的一样,派出所院子里坐着十来个老人,自带折叠板凳还有保温杯。
欧阳静姝道:“车子别开进去了,我在前面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