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队员见楚逸牵着狗渐行渐远,疑惑地开口问道:“楚哥,不跟我们回去吗?”
葛雷沃呼噜一把小短毛,笑着说,“傻小子,等你长大就懂了,不该问的别问了。”
晚餐吃得饱,两人沿着马路散步,聊了很多最近发生的事情,好的坏的一起分享。
“当时要不是顾忌自己是公职人员,真想一巴掌呼上去,”欧阳静姝现在想想飞机上的事情心里依旧不悦。
有些人总是会管太宽,陌生人的事情都要指手画脚,跟太平洋警察一个德行。
“下次我帮你打回去,”楚逸笑着回。
欧阳静姝睨了他一眼,说得好像他不是公众人物,他们俩都没办法,转而提起,“你之前说减少商业比赛,上面批了没?”
“还在考虑,教练组的意思是多参加比赛保持手感,但你知道我考虑更多的是学业,运动员是碗青春饭,我要为以后考虑。”
楚逸现在很苦恼,教练组方面不愿意减少商业比赛场次,担心下个奥运年男乒后继无人,他更想学业和事业两手抓,减少商业赛。
欧阳静姝冷静分析现在的情况:“现在男单后继无人,之前他们看好的苗子被退回省队,现在教练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如果你的身体状况和技术不退化,至少还能参加三届奥运,有你在他们能慢慢培养小队员,但对你个人而言,会失去很多个人时间。还是要和教练组谈判,不能让他们把所有宝都压在你身上,独木难支,一旦有一次失利,会面临所有的指责,我不想你面临这样的压力。”
“我计划在读完大学继续往上深造,方向还是金融类的学科。”楚逸揉了揉头,表情为难,“你也知道运动员几乎没有这样的先例,几乎都是退役后才开始正式学习,我现在的举动无疑是反天罡,很多人都不理解。”
更深层次原因还是和体制分不开,很多别的国家运动员,运动员的身份是副业而非主业。
关于奥运上面有任务标准,运动员要承受很重的精神压力。
回到酒店安顿好小灰灰和壮月,两人洗洗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