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豪一口喝完整杯酒,豪迈地说:“你说这话就客气了,谁没点点事情,当年你姐胆结石做手术还不是你和小涵帮忙照顾,都是一家人咱不说那些客套话。”
结束用餐,一行人乘车返回富兴小区。
在车上,坐在后排季大美心生感慨,自从小女婿受伤,小女儿心里沉重,女婿的伤渐渐好转,可女儿的头发是她的一块心病,“染头发后小涵比之前开朗,不到五十一头花白的头发,我这当妈的难受。”
“妈,小妹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顺遂的,”那慧揽住母亲的肩膀。
都是当妈的,她深有体会,要是静姝受伤她同样会心如刀绞。
养孩子不愿她大富大贵,只求她能平安顺遂长大终老,她和丈夫辛苦大半生攒下的所有家业不都是为了他们的独女,往后能不缺钱花,不用担心失业过手心向上的生活。
有底气能面对所有困境,身为女性她深知女性在职场中的不容易,所以在女儿刚出生他们夫妻已经开始为她铺路。
洪市也是个重男轻女的城市,女儿出生没多久,洪市的很多亲戚劝说他们生二胎,说什么往后姐弟俩有个照应。
别逗了,以洪市的风俗习惯她可不相信什么“有个照应”,她当时担心万一生了儿子,被洪市风俗影响做不到一碗水端平,索性丈夫和她是一条心。
现在女儿虽说没有亲弟妹,但是堂姐表弟之间关系处理得很好,和亲姐弟有什么区别?
不是说有血缘关系就亲,关系都是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