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龚芬老公冷嘲热讽道:“那你呢?我用了你也没少用,每天从at取钱,我说当初怎么不让存定期,合着早有预谋,我辛辛苦苦在外面跑业务,每天喝得乱醉如泥赚的钱全被你给霍霍一干二净。”
好家伙,老话怎么说来着的,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公婆一个样,他们家的孩子老遭罪了。
爹和妈各为其家,丝毫不管孩子的死活。
听到精彩的地方,邝潘在电脑上摆动监控摄像头位置,监控正对着三个人。
农秦后脑勺像是长了眼睛,回头淡淡地看了眼监控摄像头,一个头两个大饶是他身经百战的老民警也搞不定。
围观的办事群众越来越多,他现在只想尽快把这对夫妻送走,他们不觉得丢脸,他都觉得丢脸,“要不你们夫妻去银行调取流水,再到调解室掰扯清楚?”
“这主意好,一笔一笔掰扯清楚,看谁用的多,”龚芬老公拽着龚芬的手腕。
龚芬甩开丈夫的手,揉了揉发红的手腕,不耐烦地说:“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我要回去上班。”
说完转身离开。
龚芬的老公指着她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愤愤地说:“指导员你看她,压根没有处理问题的想法,我今天非要弄清楚不可。”
他说完也离开派出所。
“都散了吧!散了吧,时间不早了,该回家的回家。”农秦笑着驱散围观的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