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动不动就急眼,实话实说都不行吗?”楚逸小声说,“心眼子越来越小。”
“你还说!”欧阳静姝又瞪眼了他,“没完没了是吧?我看你多少有点欠扁,”她快步走到门口换鞋,“我回去了,不许跟来。”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男朋友这种生物同理,欠收拾。
急眼了,只能哄。
楚逸疾步走到门口拉住正在开门的欧阳静姝,后后背环抱,沙哑着声音说,“姐姐,太久没见想你了,你难道不想我吗?”
躁动的心,难以言喻,男色误人,不能影响工作。
她伸出手推开压在自己右边脖颈的楚逸,“现在不行,马上要比赛,我明天还要上班,最后几天我不想出乱子。”
楚逸含糊地说,“我不干嘛,收点利息。”
客厅敞开的玻璃,微风轻轻扬起窗边的白纱,孩童们嬉戏打闹呼啸而过。
最后,欧阳静姝还是被楚逸送回家。
在派出所上班第二天,早上交接班从同事口中得知昨天的小男孩父母是做早餐生意。
原本由爷爷奶奶带,昨天下午孩子太奶生病住院,老两口忙不迭赶回老家,孩子姥姥在来沪市的火车上。
凌晨三点父母去店里忙活,想着孩子每天睡到八九点,再加上孩子小想着不会开门,七点多孩子妈妈回去照顾孩子,自家大门敞开着。
当即慌了神,忙不迭给丈夫打电话寻找孩子,顾不上清点财物,召集朋友寻找孩子。
找了一圈没踪迹,两个人都没想过第一时间报警,早上九点多才在朋友的提醒下报警。
他家小孩在派出所食堂蹭吃蹭喝,见男人叫爸爸见女人叫妈妈,相当自来熟,哄的小年轻给他买零食吃。
夏小阳三步并成两步,从一楼上冲道二楼,快速说:“有案子赶紧出警,带上鞋套手套和口罩。”
欧阳静姝和黄赛旋即在抽屉里找到上面发的一次性用品,不敢耽搁马不停蹄跟着冲下楼。
要求带着这些一次性用品意味着有命案发生。
夏小阳在车上重复一遍报案人的描述,“在x厂家属院里有人报警,他隔壁房间传来腐臭,起初几天味道很淡,最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