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是他们的报警人,对方舌头微微吐出来、双眼上翻、面部呈现紫绀色,特征明显。
欧阳静姝食指和中指迅速贴近她的颈动脉,黄赛的手凑到她的鼻子边上。
“没有呼吸。”
“没有脉搏,”欧阳静姝侧着身子看了一下,“心跳微弱,心肺复苏吧。”
她在心里计算时间,抢救过来的该概率不大,现在能做的是尽人事听天命。
黄赛打电话给急救并拨通所里电话增派人手,随后立即加入心肺复苏的行列。
被吵的业主穿着睡衣纷纷下楼围观,黄赛见状赶紧将人群驱散,现在他们是初步判断,具体的要等法医鉴定过后才清楚是自缢还是他缢,“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别围观。”
他说着招呼眼熟的保安帮着维护秩序,自己跑着去车上拉警戒线,将整个凉亭附近围绕起来。
围在凉亭附近业主们,议论纷纷,他们两人的耳朵里塞满八卦。
“完蛋了,咱们小区的房价要跟着跌了。”
“怎么不找个没人的地方,在小区里上吊晦气。”
“你们是不知道,我最先发现的,她的脸正对我们家的厨房窗户,我给我老婆烧热水,差点被吓得尿失禁。”
“确实有点吓人,看了晚上会做噩梦。”
“那你还看。”
“都是老邻居,想送她最后一程,你们谁有她儿女的电话,通知他们赶紧过来。”
“人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以前没生病之前她的脾气虽然不好,也是个热心肠的人,生了病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尖酸刻薄。”
“她一生要强,无法接受现在病弱的自己很正常。”
急救车和所里增援的车子同时抵达,医护人员拉了心电图,摆了摆头收拾东西离开,法医随后而来。
从一楼住户家里接了排插拉上电灯,用塑料布将现场围住,直接在现场尸检。
警戒线外围爆发巨大的哭泣声,死者儿女来到现场,几次三番想冲过警戒线,被执勤的民警拦下。
男人瞪着哭泣的妹妹怒斥道:“跟你说过多少次,让你自己晚上陪妈睡,你非说自己忙,现在好了妈不在,你满意了?”
“你还说我,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