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系统塑造出来的人。
如果没有百分之百的忠诚，陈锋不会产生这种疑问。
可如果不是系统塑造的人，怎么可能会对自己拥有绝对的忠诚？
陈锋在经历了那一段失败的婚姻之后，可不敢相信人性。
对于陈锋的询问，杨絮也没有隐瞒。
将自己从小到大读书的每一所学习，毕业之后的工作经历详细地告知了陈锋。
在这些方面，陈锋没有找到任何的漏洞。
随后陈锋则是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
“杨絮，你为什么会选择为我工作。”
“在今天之前，你应该都不认识我吧。”
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后，陈锋盯着杨絮，不想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陈先生，你不要想着瞒过我了。”
“我从小就是一个孤儿，依靠着好心人的资助才能够一直上学。”
“而这个一直给我提供资助的好心人不就是陈先生你吗？”
“所以我知道陈先生你需要一个特别助理，就辞去了先前的工作。”
“难道陈先生不想给我这个工作机会吗？”
杨絮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