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断骨头,不会伤到其他地方。”
卢妈咬着卢爸塞过来的衣角,泪流满面,嘴里呜咽着。
卢斌满面焦急:“那现在是怎样一个情况?阿灿,你说句话啊。”
刘灿抓起卢妈的腿,给她接骨:“接骨,再针灸,你们看着就是。”
又是一声咔嚓,骨头接上,卢家父子听的神情紧张,毛骨耸然,一个激灵的差点再摔了。
接好骨,固定好位置,刘灿开始给卢妈针灸。
在卢斌眼中,千难万难的事,在刘灿眼中,迅速的很。
“好了!”
针完灸的刘灿,把针收起来,把一切东西都收好,说道:“休养七天,拆掉绷带,就好了,连医院都不用上,明白吗?”
卢斌激动的语无伦次:“好的,那个,我想,对,渴了吧,行,我知道了,哎,可以,谢谢!”
一天之内,让他最重要的两位亲人,都重生了,他对阿灿的感激,无法用语言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