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挑,就这样注视着卢泰焕。
观察着他那从蒙蔽再到愤怒最后到绝望和恐惧的双眸。
护士痴迷的注视着他的表情变化:从最初的愤怒,到突然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时的恐慌,最后彻底的绝望在他眼里晕开。
"…对嘛,这才对。“她用指尖轻轻描摹他的眉骨,”就是这种眼神。"
水银顺着输液管流淌,一滴一滴注入卢泰焕的血管。
他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冰冷从手臂蔓延至全身。
护士站在一旁,欣赏着他痛苦的表情。
水银在血管中扩散,卢泰焕的手臂开始出现肿胀。
剧痛从血管深处传来,但他连叫喊都发不出。
浑蛋!浑蛋!为什么!为什么这种时候痛觉恢复了!为什么!啊啊啊!好难受!好难受!!
母狗!你这只下贱的母狗!我要让你体验生不如死的感觉!
我要凌辱你!我要让一百个人撕烂你的身体!
不要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姐姐姐姐!救我救我啊!!
救我我错了姐姐!!
水银在卢泰焕的血管中蔓延,他的手臂开始发青。
护士站在床边,冷静地记录着每一个细节。
卢泰焕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球开始上翻。
终于,他的一切感知都恢复了。
催动力量催动力量必须
必须让这条母狗下贱的
姐姐我想回家
他的身体抽搐了几下,最后一丝生命从眼中流逝。
护士伸手合上他的眼睛,戴上手套开始处理现场。
她动作娴熟地拔掉输液管,用棉球擦拭针孔处的血迹。
输液袋和注射器被装进特制的密封袋,然后放入她的医疗箱底层。
黑色的裹尸袋被展开,护士将卢泰焕的尸体塞了进去。
她检查了一遍拉链,确保密封完好。
窗外传来阵阵雷声,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她走到窗边,将裹尸袋从五楼推了下去。
就在裹尸袋即将落地的瞬间,一个黑影无声地接住了它。
尹琪将裹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