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瞥了姜槐一眼。
那眼神让姜槐心头一颤,那不是一个十五岁少女该有的眼神。
“在这种世界里,活下去的保障是什么?”她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冷意。
“是力量。没有力量,我只会重新坠入深渊,任人宰割。”
滴答滴答
监测仪的声响在沉默中显得格外刺耳,其中还掺杂着芙兰烟头的烧灼声。
“我是你的老师,会保护你。”姜槐坚定地说道。
秦伶突然发出一声冷笑。
“你能保护我一辈子?就算你能,我也不想做一个被人保护的废物。”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自嘲,“臭教书的,你的确是个好人,而且是个很有实力的好人。所以你能去做那些你认为正确的事。”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变得深邃。
“但我不是好人。我也没有你那种力量。这种觉醒能力对我来说是一剂毒药但它也是救命的良方。”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同时”
房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无形的压力仿佛要将这片寂静碾碎。
“也是我的尊严。”
最后这句话,轻得像是一片羽毛落地,却重若千钧。
姜槐看着病床上的少女,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脆弱的生命,内心却比任何人都要坚强。
芙兰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一丝笑容,似乎很喜欢看到这种场景。
啪嗒
烟头被她随手掐灭在烟灰缸里。
她转过身,用手托着下巴,眼神玩味地看向病床上的秦伶。
“其实呢~”芙兰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
“如果你真的想保留觉醒力量,我倒是有个办法。”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过这个办法嘛有点偏激哦~”
病床上的秦伶猛地一震,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血色。
她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坐起来,输液管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什么办法?”秦伶的声音有些颤抖,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姜槐皱着眉头看向芙兰。
他现在也算了解这个"小妖精"了,每次她露出这种笑容,准没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