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成一团,皮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管,仿佛随时会爆裂开来。
“这就是你的孩子。”
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眼中却满是哀伤:“你只配得到这样的结果。你是一个怪物,永远都是,你的孩子也只能是怪物。”
姜槐的目光依旧冷漠,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无法触动他的情绪。
他缓缓从棺材里站起来,走到女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和她怀中的孩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无所谓。”他的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冰:“如果我的孩子真的就是这样的怪物,那我还是早点帮它解脱吧。”
话音未落,他的拳头已经狠狠砸向女人。拳头带着凌厉的劲风,直击女人的面门。
然而,就在拳头即将触碰到她的瞬间,女人的身影突然化作一团紫色的雾气,消散在空气中。
地面在姜槐的拳头下轰然碎裂,碎石飞溅,尘土飞扬。
女人的身影在祠堂的另一端重新凝聚,她的怀中依旧抱着那个可怖的婴儿,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你现在到底堕落成了什么东西?”
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仿佛在嘲笑他的无情。
姜槐的目光依旧冷漠,他缓缓收回拳头,目光直视着女人,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冰:“因为我压根儿就没觉得自己会有孩子。”
女人冷哼一声,身影再次化作紫色的雾气,在祠堂中飘荡。
她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带着一丝怨毒:“你真的和传闻中一样,冷血无情。你这样的人,连怪物都不如,你就是最阴暗的刽子手。”
姜槐没有回应,他的目光在祠堂中扫视,寻找着女人的踪迹。
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在祠堂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带着凌厉的杀意,然而女人的身影却始终如同幻影般难以捉摸。
“这里是我的地盘,我的梦境。”
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悲凉。
“我的孩子刚生下来就死了,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是先天性觉醒者,所以被那些极端反觉醒者组织的人混入医院给宰了。而我呢,我什么都做不到。”
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痛苦与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