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那你说怎么搞?”听他这样说,陈东也觉得自己有些想当然,欠考虑了。

    “简单,咱就投暗标,设一个保底价,明着告诉大家,低于这个价咱不卖,然后让大家自己写一个价格,咱就给一轮机会,选价最高的卖。

    看似没了竞争,但不确定性更大,所以真正不在乎钱想拿下的,填的价格说不准比一口口叫还更高些。

    这样,大家不叫价自然不会伤了和气,而且价格没人抬,都是自愿填的,就算是高了后悔,也不关咱的事。”

    “这个办法好,阿勤,还是你这脑子转得快。”陈东一想,这个办法倒是真好。

    只怪现在大家对投标的方式了解的太少,都只在电视上偶尔看到那种举牌叫价,像这种暗标的还真没怎么见到过。

    两人刚谈好,就听见外间一人边往里进边喊道:“大黄鱼呢,确定有9斤4两?”

    “吴总,您倒是来得早。”

    “哈哈哈,9斤多的黄鱼,我要是不来早些,估计连鱼都看不着了。”

    陈东也没解释重量错了,而是带着人进了冷库,让他自己看。

    泡沫箱掀开,来人猛的惊呼:“这么大只,这不止9斤多吧?”

    “19斤4两,昨晚我可能没说清,您听错了。”

    “我天啊,快二十斤了,哪来的这么大货?”

    陈东看向站冷库门口的赵勤,却见对方摇了摇头,便笑着道:“昨夜从一个老渔民手中收上来的,老关系我钱也没付,就等着几个老板来帮我打价呢。”

    “几个?小陈,你太不厚道了,我第一个来的,这尾鱼我要了。”吴总面上的惊喜不见,甚至还浮现了一丝怒意。

    “吴总,您见谅,我做个小生意全靠几位老板捧场,这尾鱼根本捂不住,现在我卖了您,让他们知道,肯定会堵着门骂我,您也不想看我挨骂吧。”

    吴总抬手点着他,被他面上的无赖劲给气笑了。

    “里面冷,出去喝杯茶?”

    吴总摆摆手,蹲下身便开始检查起这条鱼,片刻才道:“纯野生的,不是网箱跑出去的,也很新鲜,五斤左右的就要八年以上,这一尾没到二十年也差不多了,

    就算不捕上来,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