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重案要案能用上我们,天天都是鸡毛蒜皮,对了,你应该知道啊,不就是你们村几家打架嘛。”
赵勤假作了然,点点头道:“昨天一早我来镇上了,不过回去还是听说了,阿功,村里拌几句嘴塞两拳正常,你们不会上纲上线吧?”
靳小功翻了个白眼,“真打假打我们分不清?你们村赖有年的腿都被打断了,在县医院躺着呢。”
赖有年就是赖包的大哥。
“大家一个镇的,你们就不能稍稍的放松些?都是家里的主劳力,可不能真关进去了吧?”
这也并不是所谓的机密,反正上边的初步处理意见已经定下了,所以靳小功也没有隐瞒。
“也不会真蹲进去,关个三四天让他们冷静一下,然后一人罚个五百一千的,咱是解决问题的,总不能再制造出新的问题。”
赵勤微微点头,与他心里想的差不多。
前提是双方都不会再追究,如果一方非要追责另一方,那可能最终所里也没权限处理。
“那赖有年腿断了咋处理?”
“还能咋处理,双方都有责任,赖有为和赵海东主动上的门,但林爱兵家的人先动的手,看看医药费要多少,两边平摊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