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今明天能挺过去,那你就能活,
你要是能活,我就带你去市里,找个宠物医院把你腿接好,要是挺不过去,你也别怪我。”
“哥,它能听懂什么。”
“呵,这畜牲聪明着呢,谁对它好,谁想害它,它都能感觉得到。”
等到把伤口消了毒,赵勤犯难了,听说伤口不能包扎要散风,又怕不包扎会引起感染,想了想还是用纱布给裹了两层,小心的打了个结。
弄好这些,他就把狗放在鸡笼架子上休息,让阿和回去休息,等到自己洗了澡之后,又给狗倒了一碗葡萄糖,让它夜里喝。
随即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不能活那就找块地给埋了,能活那也算是救了一条命,如此想着他就心安理得的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他起床发现,狗居然还活着,而且精神比昨天好多了,看到他靠近,眼神中蕴满了可怜,当他伸手摸狗头时,对方还伸舌头舔了他一下,
尾巴也开始小幅度的摇摆了起来。
“真恶心,你太脏了,别舔我。”赵勤没好气的骂了一句,看了一眼碗又空了,他索性将剩下的一点葡萄糖水全部倒进了碗。
“估计今天能吃饭了,中午给你带点过来,老实在这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