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不说,也不好下手,这玩意能把可乐罐轻松的咬破,别说手指头了。
“割线吧,从主线的位置,把这两根子线给割了。”
赵勤有些舍不得,但也知不如此不行了,船还在往前惯力行驶,再不快速弄好,就得调头重新收了。
将线剪了之后,赵平也不让两人动,而是一手用力的捏住鳗鱼的嘴下一点,也不提起,顺着甲板直接拖进了另一个活舱之中,
他也怕跟石斑放一起,这货再发急,把石斑给咬死了。
“大哥,这一条能卖多少钱?”损失了两条子线,赵勤那是相当郁闷,如果值钱不高,他打算就将那条带回去,亲自将其塞进自己肚子里来一场由肉到粪的化学试验。
“我也搞不清,那些小的大概25块左右吧,这一条不说翻倍也差不多了。”
这么说也值个500块,赵勤的心里总算是稍稍平衡了些。
红鳗,有的地方叫它土龙
接着再收线,可能是因为鳗鱼在水中摆动的原因,接下来三四钩都空了,再度感受到重量时,已经差不多到了三分之一的地方。
而且不是一般的重,好在手中的主线没有再打转,否则他会以为又是一尾大红鳗呢。
“又有大的?”
赵平刚回到舵手位置,就见赵勤一会拉线一会松线,这分明是在和大鱼较力啊,语中带着惊喜问道。
他从来没觉得,原来延绳钓这么有搞头!
“平哥,又是大的。”阿和扒在船梆子上,一脸激动的看着水面。
“大哥,比那尾鳗鱼还要重些,玛的,邪门了。”赵勤说完,再度闭嘴咬牙,与线组较着劲。
好一会才将这尾鱼给拉出水,他发现只要近水面时,鱼的挣扎力度就会越来越小。
“大哥,老虎斑。”赵勤都不禁大叫出声。
赵平实在是忍不住,再度跑到近前查看,刚好阿和拿着抄网,将鱼给捞了上来。
这一尾老虎斑比之前赵勤钓的那尾青斑要小一些,但也有十多斤重了,大大的脑袋,张开的大口一个拳头很轻松的就塞了进去。
赵平见到这么大个,激动的全身都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怎么今天都是大货,一个比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