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牲口一个,有啥不习惯的…哎哟,卧槽。”
刘中玉话说到一半,被余伐柯提着一桶水从头浇到底。
三人洗完澡,回到房间,赵勤又架起了一个竹床,一种竹子编就的床板,没有床腿,用的时候需要用凳子给支起来。
“二选一,谁愿意单独睡这个?”
本以为两人会争抢,没成想两人齐齐摇头,认为那玩意不稳,别睡到半夜塌了。
正好,赵勤还不习惯跟人一张床,打开电视和电脑,让他们自己随意。
“别忙了,咱聊会天。”刘中玉靠在床上道。
两人都不抽烟,赵勤便摸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聊啥?”
“阿勤,你接下来有啥打算,就这样天天出海打渔?”
赵勤沉默片刻,正想着要不要把自己的一些想法说出来,却听外边有人喊他的名字,他起床开门,发现是老张。
“老张,这么晚不睡过来干啥?”
“给你送两条烟,事情老刑都跟我说了。”
“没必要,也是你人不错,不然大家也不会选你。”
“听说你家来了客,我不耽误了。”老张将烟放下,转身便走了。
赵勤本不愿意收,但奈何老张跑得太快。
“啥情况,你一个渔民居然还腐败起来了?”刘中玉好奇。
赵勤便将村里的一些事给说了,“你俩的智慧仅次于我,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俩帮我分析一下,你说林阳为啥突然站到我这边了?”
“如果真按你所说的,这个林阳是想着两头卖好,先卖好给你,让你欠他一笔,
利用这一点,到时肯定会让你放古家一马,或者少要点赔偿,这样他又能在古家那边有个交待,无非就是左右逢源之术。”余伐柯轻描淡写的说道。
“妈吖,阿柯,你啥时候偷偷长进了?”刘中玉要去摸他的脑袋,被他没好气的打开了。
“嗯,阿柯说的在理,林阳应该就是这个心思。”
“阿勤,你咋想的?”
“给林阳这个面子,让他左右逢源一把,毕竟对我没有坏处,当然也要点明,让他以后少在我身上玩花招。”
“我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