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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陈父今天来,本还有其他打算,他知晓估计劝不动让赵安国留下来,但他想着能不能让对方到市里的工地上,
啥事不用干,当个监理,帮着把把关就行,虽说赵安国爱吹牛,但责任心还是有的,自己人也放心,
但从刚刚赵安国的语气听来,他也没法子再开口了。
“明天就走?”
“嗯,再不回去,跟着的那帮人该要饭了。”
“你老小子到底在省城干啥啊,给我透个风。”
“保密。”
“滚蛋。”
赵勤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便开着车回了老宅,见两个老的喝得差不多,便劝着让两人把酒停了。
给两人盛了点饭,又各泡了一杯茶醒酒。
见陈父要走,他让老子不用收拾,等他回来弄,便开车送陈父回镇上。
“阿勤,你爹年岁也不小了,让他随性过着吧,他是什么人我知道,主动害人的事干不出来的。”
“叔,我也想通了,你放心吧。”
“嗯,唉,人啊,都得老,老了就不中用了,你爹也是怕拖你两兄弟的后腿。”
自己老子是啥心思,赵勤也琢磨不透,他也不想去猜。
将陈父送回家,他又急忙回家,而自己老子已经将桌上的残局收拾好了,甚至把剩的一点菜也都倒到了石榴的破碗里。
洗完澡之后,赵安国躺在床上抽着烟道:“你和陈家闺女的事算是初步定下来了,人家还在读书,要不年底就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