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要送人头,
打到最后,他直接用刀往前冲了。
刚好第三把结束,陈东叫他吃饭的电话也来了,果断下机走了。
他到的时候,楼下换成陈东老婆在看店。
“姐,我来吃白食的。”赵勤笑着道。
“客气啥,马上就一家人了,快点上去吧,我和你东哥说了,阿晨的事你费心了,改天叫他单独请你一顿。”
“姐,你这话可不对,是你们帮我找了一个好帮手,该我请你们才对。”
“怪不得人家说文化人说话就不一样,你这念过大学的就是会说,快点上去吧。”
赵勤上了二楼客厅,发现自己老子和陈叔已经喝上了,老刘也端着碗在一边吃饭,他没有上桌。
“老刘,千万别客气,跟在我家一样。”
“也就你是个不见外的,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咋的,来两杯?”陈东还没吃,显然在等着他。
“东哥,我下午有事,浑身酒气不好,改天吧。”
在收购站吃饭,自然少不了的是海鲜,其实吃多了也就那样。
前世,他听到不少海边人说他们那穷的只能吃得起海鲜,当时他都有打人的冲动,太鸡儿气人了,
现在,他也觉得这话没毛病,贵得吃不起,一两块钱一斤的虾姑,可以当瓜子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