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真好吃。”
“哈哈,我见人这么吃过真鲷,没成想这个衫蚌味道更好。”
“哥,我敬你。”
“来,碰一个。”两人轻碰了一下,一饮而尽,随即都哈出了一口气,塞了一块鱼肉进嘴细细品尝。
一两四的杯子,他喝了两杯,阿和比他多半杯。
赵勤起身来到舵室,换下老猫,让他也吃点。
老猫的吃法就比较粗犷了,把剩下的鱼肉全部倒进锅里,然后再捞到碗里,
又拿起一个碗打了碗汤,再将酒瓶子一拎,便回到了舵室,坐在赵勤的旁边,边吃边喝。
“阿勤,这鱼是真不错。”
“猫哥之前应该吃过吧?”
“吃过,不过是清蒸的,像这样烫火锅还真是第一次吃,感觉比蒸的更有滋味。”
老猫吃着鱼喝着洒,不时还起身在四周转一圈,再度坐下看了眼水测仪,“阿勤,到达海沟的位置了。”
“嗯,我调一下舵,咱就顺着海沟往东拖。”
“阿勤,上次我们是往西,海沟越来越深,这次往东居然越来越浅。”老猫指着水测仪道。
“嗯,看来这条海沟是一直往西延伸的。”
没一会,老猫把鱼吃完,瓶中的白酒本就剩的不多,也全部干了,这才掏出烟,两人点着抽起来。
阿和在甲板上转了一圈,也来到了舵室,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听说你年后去了京城,感觉怎么样?”老猫问道。
一听此话,阿和也支棱起了耳朵,没有去过京城的人,对京城都会有一点神往,就像大部分内陆的男孩,从小就渴望看一眼大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