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个月的生长,鸡雏已经变成了可以短暂飞翔的鸡崽,公鸡已经抽出鲜艳的羽毛,连鸡冠也渐渐有了形状。
“爹,还有两个月小公鸡就该打鸣了吧?”
赵安国没回复,倒是一边的老刑笑呵呵的道:“快的话一个月就行,你一直嚷着要吃小公鸡,七月头就行了。”
赵勤嘿嘿一笑,小公鸡是真好吃啊!骨头都能嚼碎的那种。
“老刑,还习惯不?”
“充实着呢,比以前看村部要累些,但我的精神头更好,你看。”老刑说着掐了一下自己的腰,“腰都瘦了一圈。”
“哟,你这是说我苛待你啊。”
两人皆是哈哈大笑。
赵安国走到了另一边,两人的谈话就更放松了些。
“阿勤,钟家老婆前晚还跟船去了老刘的小岛上。”老刑说着,还猥琐的贬了贬眼。
“跟着运饲料的船?”
“对,第二天清早跟船回来的,啧啧,这女人也不知道避讳点,也就钟永平那小子老实,换另一个人早把老刘一身的骨头给拆了。”
赵勤突然想到了有一次在市里碰到了钟永平,对方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要说那女人可比庞玉秀打扮得要靓丽。
想来不是钟永平不在乎,而是夫妻俩各玩各的。
钟永平不离婚的原因也很简单,离了婚,自己出海后孩子谁带,现在只要给个基本生活费,就多一个可以完全信任的保姆,何乐而不为。
“不说这事,今晚早点收工,我下午会去把老刘接回来,晚上咱聚个餐。”
“好,听你的。”
离开养鸡的后山,两人又去看了种茶树的山,茶树现在的负责人是柱子老爹,也是夏荣的亲叔叔,
是个很机灵的老人,一张嘴特别会讲。
反正赵勤每次来,都会跟他聊上半个小时,一点没有代沟的那种。
就很奇怪,就这么一个能言善道的父亲,怎么儿子是那么沉稳的一个性子。
“阿勤,这可都是我细心呵护的,想到等长起来后用来喂羊,我的心啊,受不了。”虽是这么说,但面上可是一直带着笑。
“夏叔,那到时的羊肉你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