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坐了一会,便回了老宅,说要烧香。
阿远跟淼淼也在盼着天黑,小叔可是拉了一车烟花回来,就盼着天黑好放烟花呢。
赵勤嫌家里太吵,就走出院门,他戒了烟,突然感觉少了很多的乐趣,
但既然已经戒了,也没道理再抽。
差不多20分钟左右,他接到了电话,“阿勤,赵叔到了镇上码头西边的那幢房子了,就是离阿杰租房子往东一点。”
“柱子哥,年三十还得麻烦你,这事你就当没看见行不?”
“放心吧,需要我在这里看守着吗?”
“不用,你回家过年吧,辛苦了。”
挂了电话,赵勤还是没忍住掏出一支香烟点上,他心思活络,可不像大哥那么好糊弄,
一早就发现老爹有点不对劲,今天年三十,
老爹一直催促着年过得早一点,他哪还不明白什么意思,所以当时就打了电话给柱子,让他在镇上岔道口等着,看看老爹去了哪。
现在知道了答案,他心中比较复杂,难说高兴还是不高兴,
起身,慢悠悠的往老朱家里走去。
老朱正喝得红光满面,见他过来,赶忙让人添碗加筷子,“阿勤别走,知道你不怎么爱玩,但今天过年,饭后我们来场小牌九。”
赵勤对着在那忙的老朱老婆道,“嫂子别忙了,我这酒足饭饱的,啥也吃不下,我来是找老朱聊个事。”
“你说,啥事。”老朱说着,还打了个酒嗝。
“走,到院子里说,家里有点闷。”赵勤说着,便当先往屋外走去。
老朱愣了愣,这才意识到真有事,跟着走到外间,“阿勤,发生了什么事?”
“我爹的事你知道多少?”
“赵叔的事?赵叔什么事。”老朱装得一点都不像,眼珠子乱转,甚至还有点想逃的感觉。
“老朱,咱是兄弟,你这事瞒着我有意义吗?”
老朱掏出香烟点了一支,猛吸一口这才道,“阿勤,我这也是猜测,不是不和你说,是不好和你说。”
赵勤点头,表示理解。
“应该有三四个月了,你们出海,有一天夜里,你爹好像从陈家喝完酒,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