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血也从之前的喷变成了细流,冯怀正这才让他将盆放在地下接着,他这才一边连吐吐沫,一边把上衣脱了疯狂的擦着脸。
等到猪血完全停了,冯怀正又让他们拿着之前的抬棍,将猪抬到了旁边的一个大木桶,
接着便往里倒开水,冯怀正则拉着早先套在猪身上的绳子,不时的拉动着,以确保猪身每一块都被热水浸到,
接着就是去毛,去毛的刨子就像一块卷起的铁皮,外翻的部分打磨锋利,一刨子下去,那一片的毛就不见了。
水汽蒸腾,那股子腥骚气更重,赵勤都感觉有点受不了,冯兴斌更是干呕了两声。
“出息,旁边还有刨子,帮我一起去毛。”冯怀正可不管你是啥大老板,回来都是小辈。
其实这活还蛮解压的,前提条件是你适应那股子味。
把猪身上的毛弄干净,再次把猪抬到一个大案子上,拿来刀先把头剁下来,再度扔进大盆里,猪头上还有不少的毛挺难搞,
得腾出手慢慢什弄,
接着便拿来大钩子,将猪给挂到了旁边搭的架子上,在底下放一个大盆,接下来就开始开肚子,
这个过程还是蛮血腥的,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肠子,冯兴斌再度干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