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心里还骂着的。”
“肯定有,我就在想,那帮之前得罪…不对,应该是害过阿勤的,好不好意思来领肉?”
另一人一指前边,“呐,看到了吧,赵海东可没一点不好意思。”
“哟,那个不是庞玉秀嘛,她也好意思来领?”
“我听说钟永明在市里还有一个家,不知道真假?”
“行了,别扯淡,阿勤在边上,我们过去打个招呼去,总得让人家明白咱心里领着好。”
一个村两千多口人,要说都念着好,那也把人性看得太善了,
有的人嘴里说着好,也不妨他心里骂着,赵勤有钱摆阔,北方说的臭显摆。
当然,赵勤也不是想着他们念着好,只是觉得自己有这个能力,恰逢要过年,花点钱大家一起热闹一下,十几头猪也花不了什么。
“阿勤,猪肚还有吗?”阿和奶奶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
“谁的没有也不能没你的,你说你要,打个电话给阿和就是,他就在这。”
老太太脸上的褶子都挤到了一起,“我可没打算给钱。”
“哟,那我可不给,你老这是打算吃白食啊。”
一番话又把老太太逗得哈哈大乐。
因为分猪肉的原因,中午饭吃得比较晚,近一点才开的席,加上女人孩子总共40多号人,
餐厅肯定是摆不下的,好在院子够大。
看到赵勤从地窖里搬出的茅台,四爷爷笑声越发大了,
对着请来的几个村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我老赵家就阿勤能拿得出手了,这孩子心实,建祠说来是所有姓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