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胖头鱼40多斤,卖了8000多,还有头鱼的价格,我听说也卖了一万多。”
国人讲究的就是一个宁为鸡头,不为凤尾,所以占到一个头,总会有人争抢,一方面秀实力挣面子,另一方面讨个好彩头。
“啥叫鳌花?”赵平没听过这种鱼。
“就是我们说的淡水鳜鱼。”赵勤吐出一根长刺,给他解惑。
“对,就是鳜鱼,目前咱松花江面,最贵的当属鳇鱼,但那玩意太少见,所以相对高价值的就是鳜鱼了,
以前还有江鲑,也就是你们所称的大马哈鱼,现在基本也绝了。”
“咱这边还有大马哈?”陈东也没听说过,与栾荣碰了一杯后便问了一句。
“以前很多,每年七八月份,江鲑会从海面涌入内河甩籽,当时别说用网了,就是开个船到江面上闹点动静,鱼都能直接跳船上,
一天实在点,能捞上几千斤,听说那时也贱,根本不值钱,
不过现在,随着江河改道,江鲑甩籽的区域已经被破坏,再加上过度捕捞,差不多已经绝种了。”
赵勤心中暗叹,这和海里的大黄鱼何其相似,
都是因为不正当的捕捞方式,再加上近海污染,导致越来越少,但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国家发展,总会有些许牺牲的,
其实要说对环境的保护,别听欧美说的那套,
一方面欧美早就跨过了我们发展的阶段,等于说已经污染过一遍,要是八十年代去过洛杉矶就会明白,那时候的洛杉矶几乎天天雾霾,
那时节他们怎么不提环境治理?
另一方面,如果真要计较,现在我们国家已经做得比大多数国家都要好了。
“张哥,咱这边的鳇鱼是达氏鳇吧,这玩意不是保护动物吗,现在可以捕?”
赵勤不解的问了句,结果张哥比他更懵,“没听说啊,这玩意保护了?”
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没一会张哥挂了电话道,“没有,现在还可以捕。”
赵勤只是前世记忆中有这么个印象,其实达氏鳇要到明年才会列入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在21年的时候,转列为一级。
几人吃完饭,张哥让大家披上外套,“走,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