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没在意他的表情,自顾自的道,“饭后,你到我房间,有些事我走前要交待一下。”
“那你晚上还喝酒吗?”
“喝啊,我看那个虎鞭酒泡得差不多,晚上给我来二两。”
“师父,你就不怕过犹不及?”
“想讨打你可以直说。”
赵勤果断闭嘴,主要是老道打人太疼了,
没一会开饭,赵勤一边喝着酒,一边交待着卢安,
“回去告诉你父亲,京城我就不去了,明年正月若是有暇,让他跟你一起来山上,
还有你这个病,药不能断,火候一定要熬够时辰,
参片每旬晚间,口含一片入睡,可不能忘了,几月药断之后,你到山上找我。”
自打老道说话,卢安不仅停了筷,还主动站起身,
听他说完,这才半躬身回复,“谢谢师父。”
老道满意的点头,又看向一边埋头大造的赵勤,重重的哼了一声。
赵勤也轻哼了一声,有啥话这么多天不交待,非得吃饭时说。
“师父,你吃这鳗鱼,阿勤今早出海,还说要捕一条大鳗鱼,给你补身体呢。”
陈雪看着这一老一少师徒的作派,强忍着笑打圆场。
晚上,陈父和赵安国一起来的,两人在客厅陪着老道聊了起来,
赵勤本打算上楼等老道聊完再找他,结果老杜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阿勤,那个儒艮不吃啊。”
“不吃说明你们出岔子了,它根本就不吃驼奶。”
“怎么可能,早先国外有案例,搁浅的几只儒艮幼崽,全是驼奶喂大的,
我想着,是不是环境陌生,它们太警惕了。”
“那你给我电话干啥?”
“这不你和它们亲近嘛,要不你过来喂喂看?”
“两只杀人蟹还我。”赵勤可记得,刚刚老杜赶自己走的场面,肯定是怕自己要蟹。
“行行行,还。”
赵勤这才应了一句,挂断电话到楼下知会一声,开着车到了镇上研究所,
池子边,就放着一大盆驼奶,他闻了闻,与人奶味道差不多,
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