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坐飞机啦?”
“真的,只要你想来,随时都行。”林铭笑道。
“太好了,我也可以坐飞机喽,谢谢叔叔!”傅星欢呼道。
“你爸妈在你跟前吗?我跟他们说几句。”林铭道。
“好。”
傅星应声之后,就把电话递给了他的父亲傅征。
“林先生,过年好。”
傅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激动。
“你们都过年好,希望在新的一年里,你们能健健康康的。”林铭道。
“林先生,您给我们的已经够多了,临走的时候又留下这么一大笔钱,我们……”傅征说着哽咽了起来。
两万块,几乎是他们十几年的收入了。
“其实我还可以给你们更多钱的,但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吗?”林铭问道。
“我明白,您是希望我们能自力更生,用自己的努力去创造更美好的生活。”傅征道。
“是的。”
林铭抿了抿嘴:“我之所以给你们留下那些钱,是因为我住在你家里,也是因为你们一家对我很好。”
“但你也知道,像你们这种条件的,不说身边有多少,放眼全国得有数千万人,我不可能每个人都给他们留下钱,这样会让他们觉得钱来的太容易,从而失去毅力的。”
“没有任何人能改变贫穷,就连国家对此都深深感到无力。”
“我为远山县架桥铺路,已经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希望能凭借这种便利,让孩子节省上学的时间,让他们避免死亡谷的那种危机,也能让你们有走出大山,去外面闯荡的机会。”
“谢谢林先生……”
傅征本来就是个老实人,不会说些好听的话。
纵有千言万语,最终也只是‘谢谢’两个字。
“你媳妇儿呢?不介意我跟她说两句吧?”林铭玩笑道。
“不会不会,林先生这是说的哪里话。”
傅征连忙将电话递给了冯霞。
相比起傅星的兴奋、傅征的憨厚,冯霞就显得格外拘谨了。
“林先生,您,您过年好。”冯霞结巴道。
“这么紧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