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陛下才会责怪娘娘的,娘娘不要伤心。”
皇后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自嘲一声,“呵,是吗?对,本宫没有错,一切都是傅青云,是傅青云的错,是她!”
皇后艰难起身,从袖中掏出锦盒,眼神露出一抹狠辣。
她要的,从来就只有陛下的爱而已!
夜帝回到御书房,就提笔准备写下一道废后的圣旨。
这时,萧容景却在外求见,说沪城再次发生水患,情况紧急。
夜帝只好放下笔,先召见萧容景。
萧容景近日因为屡破案子,又因右相提携。
夜帝连封他为大理寺总卿一职,外兼督察御史。
前几日夜帝派他去护城查看水患情况。
萧容景也算尽职尽责,将沪城的水患情况都一一写了一份奏折呈上来。
夜帝也觉得萧容景还算可以。
现在萧容景说沪城水患再度发生,想必也是十分紧张。
夜帝先将皇后的事放一边,召见萧容景。
这一讨论就到了夜晚才结束。
就在这时,皇后求见夜帝。
夜帝不想见她命徐大福去打发皇后离开。
皇后不肯移步离开,在外面直接跪下来,叩头谢罪。
徐大福见状,也是有点不忍心,就连忙进去规劝夜帝。
皇后下跪是大事。
夜帝倒要看看皇后还要说什么,就让徐大福叫她进来。
皇后进来。
夜帝屏退了其他服侍的人,连徐大福也让其退出去。
自己单独听皇后说。
皇后努力让自己强装镇定,扬起一丝笑容,“陛下在听臣妾解释之前,可否喝下这一盅臣妾亲手炖的血燕!”
见他不为所动,满脸深沉地看着她。
皇后自嘲一声,“陛下就这么讨厌臣妾吗?连臣妾亲手炖的燕窝都不肯喝一口吗?还是说陛下已经厌恶臣妾到了无法再容忍的地步!”
“你还想作什么解释?” 夜帝冷冷地看着她。
皇后嘴角上扬,眼底尽是悲戚。
她缓缓起身,将燕窝轻轻放在龙案上,一副低眉顺眼的姿态,“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