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省心省力,为何不让我取回?”
陈文楚自然不会告知,他想赚那差价五千两。
“不行就是不行,我说了算。”陈文楚开始横行无忌。
开玩笑,如果让古莫拿回古砚,庄离来要,如果没有货,他可是要赔付十一万两。
“嘶”
吸了一口气,古莫也不慌,径自笑道:“既如此,咱们公堂上见。”
说完,他头也不回,便要迈出古玩店。
“等等,客官稍等。”
掌柜赶紧拉住了他。
“客官莫急,这边稍坐。”
他将古莫拉到一个雅间里,命伙计奉上香茗。
“我真不知道,你们为何不让我提前取回?”古莫很是生气。
陪着笑脸,掌柜也不解释,只是讪讪一笑。
“客官你稍等,容我与东家沟通。”
他弯着腰出了房门,拉来陈文楚。
“东家,这场官司是打不赢的,白纸黑字写在那,何况兴阳城府尹,一直跟我们不对付,他绝对不会帮我们的。”
“那怎么办?”陈文楚摊开双手,有些着急。
“如果让他拿走古砚,那庄离过两天到店里,见不到货,咱们可要赔他十一万两。”
掌柜眼珠子一转:“为今之计,咱们只有买下这墨砚了。”
“五万两买这破玩意儿?”陈文楚怒道。
“买下又不会亏,那庄离不是付了一千两定金在这里,过两天他就会拿余款来付,咱们还能倒赚五千两。”
陈文楚仔细一想,也是,谁会平白无故,拿一千两出来给人。
那庄离定然是要回来买下墨砚的。
“只能如此了。”
得到陈文楚的应允,掌柜重新进入房中。
“客官,这字据上有约定,若敝店卖出此宝,你最低要五万两?”
“不错。”古莫回道。
“行,那这墨砚,就当我们帮你卖了。”
“你们卖了?”古莫假装眉头一皱,很是为难:“如此,我岂不是要失信于我那友人,他可是感兴趣得很,没准他出价更高呢。”
听到这话,掌柜更是心中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