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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弦一时无法反驳。
“我血口喷人?”独孤幽指着自己的鼻子:“司空校尉,杀没杀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又或许”独孤幽咧嘴一笑:“你杀了侯爷府兵,目的不纯呢?”
闻言,司空弦满脸困惑。
“独孤幽,你休要胡言乱语,我一心只想替圣上办事,哪来的什么目的不良?”
独孤幽不管不顾,继续道:“杀了侯爷府兵,侯爷和五殿下,必然势同水火,也不知道,你居心何在?”
他将萧万平教他的话,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目的就是扰乱景帝心思。
否则以他多疑性格,有所怀疑也在所难免。
果然,听到独孤幽的话,景帝双目精光绽放。
让老五和老八相斗,好从中取利?
莫非,这司空弦是老三的人?
想到此,景帝双拳一握,脸上掠过一丝异色。
司空弦一介武夫,萧万平这番话,他哪里招架得住。
一时急着满脸通红,嘴里只是说道:“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陛下,末将一直忠心耿耿,未曾有半点二心,请陛下明察。”
“好了!”
景帝一挥手,显得有些不耐烦。
“既然各执一词,让刑部来验一验尸,谁是谁非,不都清楚了?”
“陛下英明。”独孤幽率先说道。
“魏洪,去让刑部仵作前来。”
“是。”
刑部署衙,就在宫墙之外,皇城之内。
不到两刻钟,刑部侍郎孔承安便带着仵作前来。
见过礼,景帝指着地上的两具尸首道。
“验一验死因。”
仵作恭敬领旨。
随后颤颤巍巍走到尸体旁,俯身检验。
众人站的站,跪的跪,此时再也不敢出言打扰。
魏洪命人搬了椅子,让景帝坐下静候。
过得片刻,仵作跪在地上回禀。
“启禀陛下,这两人表面看上去,是脏腑受了伤,但肋骨并未断,因此一时难以断定死因。”
景帝有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