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没有表态，眼镜男也不好说什么。
看了足足有十分钟，林默这才收回贪婪的目光。
“林默，看得怎么样？
这龙首可是真的？”
老者不疾不徐地问道。
林默坐回自己的位置，喝了一口茶。
他笑着看向老者，“老先生，找过不少人看吧？”
老者一愣，随即笑了。
“不错，确实找过不少专家！”
“他们大部分认为是真品吧？”
林默凭着直觉猜出之前那些专家的结论。
察言观色间，林默看到自己在欣赏龙首时，老者脸上没有一丝紧张感，仿佛胸有成竹。
这显然是大部分人的结论都是正品。
“不是大部分，而是全部！”老者更正道。
林默点了点头。
果然，这位老先生虽然一直被不同专家告诉这龙首是真，可他并不相信。
“林默，你看呢？”老者直视着林默。
眼镜男这时已将保险箱盖住，目光也落在林默身上。
从刚才林默看龙首的眼神来说，眼镜男认为林默也会给出与其他专家相同的答案。
这龙首就是真的！
这次之后，眼镜男就要劝爷爷不要再折腾了。
“老先生，这龙首，是假的！”
轰！
老者身子猛然一僵。
旁边的眼镜男则张大了嘴巴。
假的？
林默竟然给出是“假的”的结论。
“林默，你要不要再仔细看看，你刚才并没有拿放大镜，这次拿放大镜仔细看一遍吧！”
眼镜男劝着林默。
林默摆了摆手，笑道，“不用看了，真的是假的！”
老者眼里放出光，他身子不由向前靠了靠。
“林默，你说它是假的，有什么证据，或者说，你看出它有什么瑕疵不成？”
老者听了那么多相同的结论，这一次终于听到了一个不同的声音。
他必须刨根问底！
眼镜男也直直盯向林默，等着看他会说什么。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