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

    夕阳如血,映照进这座充满历史韵味,伟大繁荣的都城内。

    申公豹穿着一身邋遢的道衣,腰间别着酒葫芦,走在街巷。

    时不时的饮上几口酒水,夕阳洒在申公豹身上,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申公豹这几月走遍九州,心底有着强烈直觉,劫中机缘,在大商朝歌。

    故而,来到了朝歌,参与了朝歌官吏考较,等待录用消息。

    申公豹独自走在小巷中。

    小巷尽头,骤然出现一道人影。

    他站在夕阳光下,身影显得如此高大伟岸,静静的凝望着小巷。

    夕阳有些微刺眼,申公豹微眯起了双眼,望向小巷尽头。

    “豹儿,安好?”小巷尽头传来了申公豹朝思夜想,心心念念熟悉的声音。

    申公豹猛地愣在原地,身躯因激动忍不住的颤抖。

    吧嗒,酒葫芦掉落在地。

    豹儿的眼里充满了泪水,惶恐,期待,忐忑,声音嘶哑孱弱出声,“老…老师…是您吗?”

    申公豹颤抖着身子向前挪了一步。

    再向前挪了两步。

    小跑起来。

    奔跑。

    嗡!

    申公豹猛的跪在了地上,滑行数丈远,终于看清了老师轮廓。

    “老师…您…可算见豹儿了。”申公豹猛地抱住了‘忽悠子’老师的腿,小声抽泣了起来。

    孩子在外受了大委屈,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不能哭,不敢哭。

    此刻见着老师,终于绷不住了,小声抽泣哽咽。

    应渊微笑着轻抚申公豹后脊背,缓声道:“为师知道你在昆仑山受了大委屈。”

    “这几年,你忍受了常人所不能及的痛苦,也成长了许多。”

    申公豹未言语,默默哭泣。

    夕阳落下。

    师徒二人走进了一家客栈。

    “小二,上茶。”申公豹吆喝了一声,又急忙俯身用道衣替老师擦拭木椅。

    “老师,您坐。”

    小二上了茶水。

    申公豹接过,恭敬的为老师倒上了茶水,“老师,您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