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北大哥,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到你离我那么近。”丫头一脸天真地看着他,突然又低呼出声,“你的脸怎么那么红,不会得了热病吧!”
林北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神慌乱,手足无措地说道:“没没有,是天气有点热,我吹吹风就好。”说罢,转身在院内来回踱步,心想芸儿只是个小丫头,他这是尴尬啥呢。
经这一闹,芸儿才回神,刚刚她是想问啥来着的,竟然忘了,她挠着头使劲想,硬是没想起来
房内,沈伊冉开始取针,“你不想受苦的话,就放轻松些,因为紧张导致肌肉紧绷,拔针会有短暂的刺痛。”
“嗯。”任景之慵懒地回了一声。这女人的医术是从哪学的?这个问题他早就存了询问之心,只是苦于无恰当之机。“为何之前从未听闻你懂医术?你师傅是谁?”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怀疑。
正在取针的沈伊冉微微一震,该来的逃不掉,总是要面对的,好在她早就想好了说辞,“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有一次去赶圩,因为长得丑,被一堆孩子围着扔石子,一位云游的老者实在看不下去,便送我一本医书,自此,我开始每日勤加苦学,后来就学会了。”
她轻描淡写瞎扯,管他信不信,反正他也无从查起,总不能实话告诉她,自己前世是特种部队的女军医,家族世代钻研中医,扎针解毒对她来说只是小儿科吧,她可不敢这样说,这势必会被当作异世妖孽火葬的,刚想都感得一阵后怕。
“你没上过学堂,何来会认字?”任景之还是存着疑惑。
这冰块脸怎么像是在审犯人一般,她心里略有怨气,但还是压着耐心解释,“我乡下哥哥教的。”
她的解释,听着是没什么问题,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他打探得来的消息,可没有她懂医术这一说,无妨了,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想守住的秘密吧!
没见他继续问,她也不再说话,认真地取针,当银针完全拔出时,她迅速地用干净的棉球按压住针孔,动作轻柔而准确。片刻后,又用碘伏对施针部位进行消毒。
“今天的针扎好了,接下来我们要进行腿部按摩。”沈伊冉从药箱里拿出精油,拧开盖子,将那精油倒在手心,轻轻搓热后跪坐在床榻上,双手缓缓地覆上任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