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众人脚步匆匆,气氛压抑得仿若沉甸甸的铅云笼罩,令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周围的士兵们瞧见他们这般神情,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儿,投来疑惑又担忧的目光,彼此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猜测发生了何事。
不多时,宇宫玉等人便疾步来到了军医所在的营帐。
刚一踏入营帐,一股沉闷且混杂着草药苦涩味与病患汗臭味的气息扑面而来,直往人鼻腔里钻,令人心头不禁一紧。
左院判正在营帐内焦头烂额地穿梭忙碌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无奈。
一抬头瞧见宇宫玉的身影,他赶忙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神色惶恐,满脸皆是无奈与焦急。
声音发颤地说道:“西平王,微臣实在是惭愧啊!此番将士们所患的病症,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微臣尝试了诸多药方,可无论给他们服用何种药物,皆是毫无成效啊。如今,微臣实在是已经到了束手无策的境地,还望西平王恕罪呀!”
宇宫玉望着营帐内那一片混乱且凄惨的景象,心中犹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疼得厉害。
他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将士们,有的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仿佛生命的活力正从那身躯中一点点流逝;有的则满脸通红,像是被烈火炙烤着一般,透着一种病态的红。
不少将士在不停地咳嗽,那咳嗽声此起彼伏,一阵紧似一阵,仿佛要把心肺都从嗓子眼儿里咳出来才肯罢休。
还有的将士蜷缩着身体,痛苦地呻吟着,那声音微弱却又透着无尽的痛苦,看上去虚弱不堪,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倒。
军医们在营帐里来回奔走,手里拿着各种医具,却个个眉头紧锁,眼神茫然,不知该从何下手,只能眼睁睁看着将士们在病痛中挣扎。
宇宫玉强忍着内心如潮水般汹涌的焦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沉稳,可那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
他说道:“左院判,你且先起来,把具体情况详细说一说,从发病的症状到发病的先后顺序,一丝一毫都莫要遗漏。这病症来势汹汹,若不尽快查明缘由,找出解决之法,后果不堪设想啊!”
说着,他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