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逸领了任务,回到自己的营帐,心中五味杂陈。
他对自己曾经被迫成为细作的事深感愧疚,虽说是被宇宫辰以家人性命相要挟,但毕竟他背叛了主子。
此刻,他下定决心,此次一定要将功赎罪,助他们成功救驾,彻底摆脱细作的身份。
他坐在简陋的桌案前,铺开一张信纸,手中的毛笔蘸了蘸墨,却迟迟未落下去。
脑海中不断思索着该如何措辞,才能让宇宫辰深信不疑。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开始书写起来:
“六皇子因染上怪病,军中的大夫们皆束手无策,就在今日,已然暴毙身亡。
部份将士也患病身亡,小人将带领剩余的五万将士,即刻启程回京,助您登上那至高无上的皇位。还望殿下早做准备,迎接我等入京。”
尘逸写完,仔细地看了几遍,确认没有什么纰漏后,将信纸卷好,系在一只信鸽的腿上。
他轻轻抚摸着信鸽的羽毛,低声说道:“小家伙,这次可全靠你了,一定要把信送到啊。”
说罢,他走到营帐外,双手一扬,信鸽便扑棱着翅膀,向着京城的方向飞去。
接着,尘逸集结好五万将士,浩浩荡荡的队伍便踏上了官道,向着京城进发。
尘逸骑在马背上,望着前方的道路,心中默默祈祷着计划能够顺利进行,同时也在盘算着路上可能会遇到的各种情况,以便能及时应对。
与此同时,在军营的一处较为隐蔽的营帐内,任景之及沈伊冉等人正悄无声息地做着从近道出发的准备。
任景之面色凝重,在营帐中仔仔细细地检查着自己的每一件装备,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出现问题的细节。
他深知此次行动不仅危险重重,而且必须秘密进行,一旦走漏风声,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每一个环节都得万分谨慎。
他一边利落地系着佩剑,一边压低声音对沈伊冉说道:“冉冉,这次可多亏了你想出走山洞这条近道的法子,不然咱们要在七日内赶到京城,那可真是难如登天。只是这山洞之路怕是也不会太平静,我们得更为小心才是。”
沈伊冉正色道:“只要大家不要轻易触碰洞内的机关,应该没事的。”
正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