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带着富岳离开，自来也才缓缓走近。
这么大的动静，身为三忍的自来也当然能感知到。
宇智波镜也察觉了他早就在场，毫不避讳。
就像是给过水门一次选择一样。
自来也对他有着恩情，宇智波镜愿意给他一次选择。
本来富岳也有的，只是他选错了。
……
自来也看着宇智波镜的眼神极为复杂，思绪万千。
眼中的猩红褪去，宇智波镜转头轻笑。
“自来也老师。”
自来也眼中浮现，几年前那个带着天真笑容，第一次喊自己老师的少年。
明明没有过去多久，却有一种恍若隔世之感。
“镜啊……非得有这一战吗？”
富岳都能看明白的事，自来也又怎么会看不清。
等到这场战争结束，宇智波和村子的矛盾将无法调节。
身为激进派首脑的宇智波镜，已经上位了啊……
“曾经有过和解机会的，是千手扉间断绝了这个可能。”
……
……
我明白的啊……
可是……
自己的弟子和自己的老师……
……
自来也沉默了很久，很久。
“镜。”
他的表情，就像是半张脸在笑，半张脸在哭，很是扭曲。
“纲手走了……这场战争结束，我也想去旅行。”
“原谅我，镜。”
“老师是个懦夫，并没有勇气站在你身边……”
“至少……木叶会存在的，对吧？”
……
这是你的选择吗……自来也老师。
“当然。”
“木叶的建立，本来就有宇智波的一份。”
“我只是要拿回，宇智波该有的东西。”
……
自来也长舒一口气。
剩下的事，还是交给大蛇丸去烦恼吧……
反正，想当火影的是你。
“唉，本来还想让你帮我去村里取材的，真是不安分的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