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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吗?干嘛?"我问红梅。
"我听说你你"
"你听说个屁,爬!"我掉头就准备回去谢菲的小帐篷,但是红梅在身后说话了。
红梅你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她大概是什么样的姑娘,刚初中毕业她就不读书了,成天也不知道在街上溜达啥,然后通过我的一个朋友认识了我,当初朋友告诉我‘长得很美身材极棒’我才去跟她见面的,结果完全不是那样——她长得十分制的话大概六分半,身材嘛,我那个岁数姑娘们差不多就那样,顺溜的平板的苗条的纤细的,以前我就对她没兴趣,现在有了谢菲我更对她没兴趣了,都不知道她在坚持什么,是我早就换人了,浪费时间——
另外,有一年我回老家去国道溜达,突然就被人飞了一板砖,打得我俩眼一黑摔倒在地——打我的人是红梅的丈夫,他不知道从哪打听到红梅年轻的时候痴迷我痴迷到要命,然后大概是洞房花烛夜红梅已经处女丧失,就跑来飞我一板砖——妈的不关我的事,我连红梅的手都没碰过好吧,要真是我吃了你打我也算公道,但真不是我干的——得亏我知道自己名声很臭很多人恨我,出门都带着保镖,所以保镖把他制服俩个人上去一顿狂揍,我又飞了他俩板砖,顶平了——
红梅丈夫还活着吗?如果活着,你听好了,跟我没一毛钱关系,你用板砖飞别人的时候好好做做功课,打人都打错,可以说是很没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