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我们这里不这么叫,但是那俩个字我也打不出来,反正是土话,普通话的意思就是田鼠)鼻梁打断了,看医生花了二百多"
"你怎么不说你把他还打了呢,他看病花多少?要不我带他去看看?"
"那那那"
"走吧!这是我邻居,出了气就算了,赶紧走!"二老虎这么说了,那帮人有客套了几句就溜掉了,然后他过来跟我说话。
"好小子!你没事吧?"
"还行"
"那谁(他叫的是庄倾城)!你给他叫个车回家去吧,歇一晚上看看怎么样,要是明天还不舒服你来找我,我带你去医院——放心,有什么事他们跑不了,这个事我一定给你办了!"
"麻烦了,哥"我这个时候没啥志气了,好家伙,这顿打给我挨的,耍嘴皮子都没心思了,"改天请您吃饭!"
"你少来这套!小子别的不行,眼光不错"二老虎看了庄倾城一眼说,"我走啦!有事的话你知道我在哪!"
"对不起,我不该"庄倾城打了个车拉着我走的时候哭哭啼啼跟我说。
"你给老子爬!我还没死呢这就哭上了!我看看"
挨打是那样的,挨的时候肾上腺素飙升你根本感觉不到什么疼,得过很久那个劲儿才能返上来——我浑身上下摸索了一番,问题不大,胳膊腿主要是鸡儿都在,然后我跟庄倾城要了个镜子看看有没有伤到我英俊的容颜——也并没有,你别说,这帮人虽然下死手往死里踹,但是你还真看不出什么伤口——
"好像还行,就是把衣服打得灰麻雾罩,回去把衣服扔掉吧,我是再也不想看见这套衣服了"我跟庄倾城说,"也是倒霉,穿着你的买衣服陪你去飙英语,被人打狗一样地打,这下你可得好好报答我——来来来,亲个嘴儿"
"回家回家再说"庄倾城从后视镜看了司机一眼,脸红红地说。
"明天我要被人打死了,要跟你亲个嘴你也是回家再说,万一我扛不到家呢?"我刚说一半就被她把嘴捂上了,我就把她手拿开——
"说起来,咱们这是去哪?"
"回我家"
"你家没大人吗?"
"这个房子没有。"
"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