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见了,等她反应过来快感已经涌上来,她只好半推半就答应了,俩个人在她家那个巨大无比的沙发上硬硬来了三发——
什么叫痛并快乐着?那时候我就有这种感觉,浑身疼得要死,但是咬着牙硬撑,在庄倾城这里我总有一种有点不太好的感觉,那就是我跟她在一起一定得能舒服就舒服,抓住一切机会舒服,争分夺秒地把该享受的都享受了——这个感觉比跟谢菲在一起的时候还要更强烈更紧迫,我不敢放过哪怕一秒的机会。当然,现在我就知道这是因为我们完全就是俩种人,我和庄倾城不匹配的程度比我跟谢菲还要巨大得多,谢菲虽然也没法跟我在一起,但是起码我们还是差不多的人,我再长大一点未必就完全不可能——庄倾城可不是,她才是被癞蛤蟆吃了的天鹅肉,但凡我稍微含蓄一点退缩一点我和她就没有任何故事了——所以别听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这类屁话,有仇当场就去报,有爱当场就脱裤子,冲上去不一定能赢,但是迟疑一定败北。
前面我说过,我那时候很年轻,鏖战的本领很强,庄倾城虽然开始的时候不情不愿的,但是完事以后她就爱上我了——有的女人就是这样的,她把快感当成快乐,把幸运当成幸福,理智存在的时候觉得我简直是一坨臭大粪,高潮几次以后又会觉得我是再好不过一个男人——其实我都不是,我是在这二者之间反复横跳的,遇到哪个只能看你的运气,但是即便我亲口告诉她她都不会相信——姑娘们容易对这个事产生偏执,她需要长大一点才能理解人性的复杂,没有哪个人是一成不变的——前几天看到一句话,说最老实的人最无情,因为他一直在对别人好,然后受到无数的欺骗和不公,等他变成坏人的时候就会极端地冷漠残酷。我觉得这句话说得对,所以我既不想做好人也不想做坏人,我想反复横跳,免得自己太无情或者太善良,我需要接受自己人性的复杂,坦然地面对这些东西。
庄倾城是那种再典型不过的都市姑娘,那时候就很白(我意思是,其实白的姑娘是少数,咱们是黄种人,黄才是正常的),长了一张非常都市化的脸,身体的话略微有点稚嫩,但是她的大宝贝很大,是我到那时候为止叉过的最大的——其实平常看不太出来,她就像岛国片有一个系列那样,叫做隐藏的巨峰,非得不穿衣服你才会发出惊叹。皮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