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那么容易,因为那时候我经常不回家在外面刷夜,所以关于这个我是三天俩头地就要爽约,想起来了给她打电话,总要被她狠狠骂一顿。那时候她其实已经知道我一直跟一个东北姑娘有书信来往,被她在我房间里找出来了——这没办法,她翻我东西我倒是觉得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原谅,毕竟我和她有那种关系,她想多了解了解我也可以理解——我和祁幻的书信来往很多我都收在一起放在一个档案袋里,被她发现了,当时吵了一架,但是没什么结果——我的书信写得很唯美很柏拉图,再说我只是写信又没有乱搞,隔着那么远也不可能有什么故事,所以她还是原谅了,但是因为我老是爽约不给她发短信,她就要求我每周必须至少跟她通电话三次,写信俩封——她不反对我和祁幻写信来往,但是别人有的她也得有,而且她还得更多——我只能答应了,从此以后给祁幻写信就照着抄一份给庄倾城,所以你就知道我那些书信的措辞和内容有多空泛了,事实上写给谁都可以,哪个姑娘拿了都可以当作我写给她的情书——
庄倾城虽然走掉了,但是她的影响无处不在,我每个礼拜都要去小红家开的小卖部打电话给她——神奇的是现在全村人都知道我和庄倾城有不可告人的脏事,不过他们都以为我和她是通过那次愚蠢的支教认识的,关于省城发生的事他们知道得很少。我不说,除了因为挨了打说出来丢人,主要还是我不太喜欢向别人炫耀这类东西,我那时候虽然不确切地知道‘秀恩爱死得快’的原理,但是从来没有跟旁人无耻地显摆自己在这方面成就的习惯,我的作风一般都是能占便宜赶快占,占了便宜悄悄的不要四处乱说,特别是不要侮辱哪怕就是只有一刻或者天(比如谢菲)爱上过你的女人,这么做除了丧良心,也还是要降低人生的高度——因此上很多事我自己舒服或者难受我自己知道就好了,绝不会满世界地乱说,直到现在,我已经和无数姑娘来往过,有了无数次的快乐和痛苦,我从来没有拍过一张她们裸露的照片,或者拿着她们做过的那些龌龊事要挟、为难过她们,哪怕她们欺骗了我,只要我损失不大我都不会在意的——无所吊谓,这世界本来就是人吃人,还不就是骗来骗去才能刺激经济发展,你不上当我不上当大家都不上当,就等着喝西北风好了。至于她们那些珍贵的身体或者神态,我拿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