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骂了半天,理论上已经过分了——我没有这个权利。
所以算啦,安安心心做自己的保安吧,再坚持一个半月大学就开学了,我去追大学里的姑娘不香吗?干嘛和这种小三没完没了对吧,女人有的是的。
我是个聪明人,调整自己的心态特别快,瞬间就想通了——小三的好意譬如朝露去日无多的,你何必跟她计较,滚蛋吧。
因此上痛骂了小三一顿以后其实我也撒气了,那以后看都不看她一眼,继续拎着我的胶皮棍子溜溜达达做自己的保安,时不时地会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傻事——因为那些人跟我压根也不是一种人,已经人种隔离了,我干嘛跑去骂她呢,多管闲事。她和老板是一种人,他们跟我没关系,就像我跟老板每天拎着的那一保险箱钱没关系一样,别人不好意思说,你自己心里都没数就很蠢了。这玩意很吃环境的,真的到了社会上你得有那种基本的判断力,起码得知道自己和什么人为伍才是比较科学合理的——比如我,我就应该和康敏为伍,我和她是一个人种,和小三不是。
因为这件事的冲击,我的心态还是发生了一些变化,既然我和康敏是一种人,我跟她来往这么深,这件事就一定要有一个结果的,我没法一直拖着她走来走去不是吗?就像红梅、素素、靓丽们一样,既然我不爱她,我就应该侮辱她欺负她,把她永久性地解决掉——我现在拖着康敏,不也是一种道德沦丧吗?我和小三有什么分别?我总应该比她强不是吗?
所以我经过了一系列的心理建设,前前后后反反复复琢磨了五六天,准备跟康敏摊牌。
这件事没有我想得那么容易,最根本的原因是我们出生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亲人其实是很孤独的,一旦跟别人建立了类似我和康敏这种非常牢固、非常紧密的联系,被一个完全陌生的另外的人认认真真地关爱着喜爱着,你是很难有勇气斩断这种联系的——我想起后面看《火影忍者》的时候看到佐助哭哭啼啼斩断跟鸣人的羁绊,难免就觉得非常恶心——查理哥做过的事比这个痛苦一万倍,老子不也狂风暴雨一样地过来了,你跟那里装泥马呢,岸本老狗编故事深度不够——或许是我对男男始终无感的缘故,我总觉得斩断跟男人的关系非常容易,我宿醉以后早上爬起来随随便便也得斩断几十条,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