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在大学里生活下去最多的时候还会是在班里,那找个姑娘逗闷子还是必要的,我当然就选了班花——
"滚!"我走到班花旁边,对追她那个男生说了一个字,那男的赶紧溜了,那以后我就跟她成了同桌。
但是班花这个人其实很无聊的,除了长得漂亮你跟她基本上没什么话可说,我都奇怪这个世界上怎么有这种人——如果是我的话,我不听课,总要找点别的干的,比如写小说,看漫画(那时候大学里也有租书的地方,不过我跟着富二代开始看漫画,《神兵玄奇》、《犬夜叉》这类),睡觉,或者找个人闲聊。你知道班花干什么吗?大部分时候就像一个智障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如果她是在想心事有什么惆怅或者快乐的表情产生出来,那我也服气,但是干脆就没有,单纯就是放空——我除了刚冲的时候很难彻底放空自己,成天都要琢磨点事情,实在没什么好想的我就去想《98拳皇》的角色和出招表,以及那些人的大招叫什么名字,所以我就理解不了这世上怎么有人可以什么都不想像个傻子一样在那里呆坐的——班花就可以,她不是一节课俩节课是这样,简直全天都是这样,如果你看到她动了,那八成是从桌斗里拿出梳子和镜子开始梳头发
她那个人就是那样的,所以我们说头脑简单的人自有头脑简单的好处,只要她有一个走正路的男人一直带着她也不会蠢到哪里去,我高度怀疑她连自己作恶的聪明都没有,一生都在别人的算计里滚来滚去,就像小孩子们玩的那种浴缸里的胶皮小黄鸭。后面她把男朋友、吊膀子和我的这个四角关系稳定住了,成天就开始给西安那个男朋友搞一些小小的把戏,比如用很小的纸折的千纸鹤,或者用塑料软管捆来捆去绑成的那种小星星,弄一大堆放在那种玻璃罐子里给她男朋友寄过去——我有时候无聊也会帮她搞这些,她那些玩意倒有一大半都是我弄的,因为这家伙耐性很差,弄一会儿就又去照镜子梳头发了——
其实那时候她的最当务之急还不是哄西安那个男朋友,而是怎么哄着我不要跟吊膀子放对,因为那个家伙很讨厌,经常跑到我们教室的后门叫她出去——这个时候我正在揉她的大宝贝,可能还会弹几下小尖尖,玩得正高兴她突然脸色一变把我的手一把拽出去,板着脸瞪我一眼,就好像我是未经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