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是上班族,但是他这人总是鬼鬼祟祟,挣了钱都是一个人藏起来花,最多有时候带着建华,有时候带着我,跟别人简直连话都没有——我的话,我跟所有人关系都挺好,觉得哪怕是猴子也是我的兄弟,但其实李峰这种人才是人间真实,他才是那时候就把人的关系看透了——李峰也有点帅的,而且那时候他在另外一个歌城上班,那个歌城是有皮肉生意的,他就在那些小姐们中挑了一个去搞她的钱,结果染上了性病,身上起疱疹,每天都得涂药——你懂的,这玩意太吓人了,谁敢给他涂,万一再传染到自己身上我就敢,我不信拿手碰一下就能染上病,跑到网吧查了查,确实是没事的,所以那时候几乎每天都是我给李峰往背上抹药,所以我实在穷得没办法跟他借一百居然能借出来,二老毛听着都惊呆了。
"现在我再没啥念想了,只要身体好,能痛痛快快泡澡就行"有一天有几个老乡过来借宿,我们那里俩个屋子都住满了得有人去桑拿,李峰就带了我出来开了个包间跟我说。因为他那个病,澡堂子看见他就要打出去的,泡澡是不用想了。
"你也算是精干人,你都染病,可知这地方都是些什么东西了"我一边给他涂药一边说。
"倒霉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