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上泼过酒,隔三差五干这个事——在钱柜的时候,一般都是二老毛给我擦屁股,出去社会以后,也总有乱七八糟的人帮我擦屁股,安抚对面的情绪,给人家磕头作揖连连道歉,说我‘小孩子不懂事’起先我很可能还要搭一句‘爹爹就是故意的,怎么啦’,后面我就不吭气溜了——但凡灌你酒的脑子都有问题,你和他(她)掰扯不清楚的时候居多,需要上去大嘴巴子狂扇对面才会老实,而这种人往往又多少有点权势,真闹起事情来你不一定能占到便宜,所以,放他们一马我先走为敬因为这个,二老毛后面叫我进去陪富婆喝酒随时观察我的脸色,一看见要发作就把我推出去,他之所以还是要隔三差五弄我进去喝酒,其实原理就跟猴子让我抽他偷来的烟一样——做好人做好事的时候大部分人都是默默地就去做了,但凡做坏人做坏事他总想拉几个傻子入伙,好显得这世上也不是只有他干那些下流事——我不知道别人,拉我你是够呛,二老毛用错了方法,他应该每天在我耳边念叨让我远离男模行业,按那时候我那个脾性高低得去试试的这世上绝大多数人不相信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能抵抗住那种灯红酒绿富婆往你胸肌中间塞钞票,你能夹住多少她就给你多少小费那种生活——但是我就顶得住,最多的一次拿了俩千八百块小费,那都是我用自己的肌肉夹来的,怎么啦,挣得光明正大——后面我就开始苦练胸肌,想练得厚一点拿去夹钱,可惜还没等练起来我就干别的去了——二老毛没胸大肌,干脆一毛都夹不住,也许这也是他老弄我进去的另外一个原因——夹了俩千八,我俩一人一半当晚就去桑拿消费了一下子,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类似灌酒这种事,还是因为人总是想展示一下自己的威力,总想强迫别人做点什么——我强迫别人做事倒的霉太多,再也不敢了,因此上别人强迫我做什么基本也没戏,二老毛搞得比较隐匿,我现在客观地评价他,他确实想把我勾引进去那个行业拉我下水,这确实是他性格里坏的一部分。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总还是愿意把他想得好一点,觉得他可能是因为孤单,一个人做那个多少有点无聊,或者是看我老是挨饿帮我想个办法,又或者单纯就是觉得我适合那个行业——他没有那么好心,后面建华出了事回去老家以后我、他和陈龙曾经有过一次谈话,大概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