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刚去天地豪情看场子的时候和程程还没有闹僵,因为我的感觉是这种事不需要张开我这张臭嘴说出来吧——她要是想听我当然可以说,我只怕程程听了不好受,因为我对自己这张破嘴的威力还是有点了解的,没必要每次跟人来往都把嘴巴搞得那么贱,因为有句老话叫做‘会咬人的狗不叫唤’,我嘴巴上老是叽歪很可能搞得丧失物理上的威慑力——所以大概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开始管理自己的嘴巴,让它不要乱说乱喷,能不说的就不说,能少说的就少说,实在憋不住我可以写下来嘛——对的,那时候我又开始叼着烟开始写东西,写一下那时候的见闻和感想,讲真这确实是个好习惯,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要不是这样我肯定把以前的事都忘光了——现在我那时候写下来的东西还能翻到,我觉得比我现在写得好。
比如这个诗,是那时候写出来的,我现在看了觉得好可爱:
我的生活就像无边的夜
每个人每个故事都是星星
我以为它们可以点亮夜空
其实它们只会凸现黑暗
我想让世界光明
却只有一把没有电池的手电
很可爱有没有?就像那时候胖子写的诗,硬拗,但是你别说还合辙押韵,而且确实把事情说清楚了。
所以有时候写作其实也是在满足嘴巴的需要,只不过稍微隐蔽一点罢了。对于这个事,我周边的绝大多数人都理解不了——神奇的是和我从小长大的那些人都能理解,后面基本就没有了,大家都觉得这是一件蠢事——
"能吃能喝能零花?能带你去孟加拉?"二老毛往往是这样调侃,但是他知道我的脾气,来找我看我在写东西抽根烟坐一坐就走了。
"陪陪我吧,我好无聊你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在那里写写划划有什么意思要不我去给你买点酒?我们喝一喝开心一下?"程程往往是这种。
"酒是要喝的,晚一点,然后你别烦我了,我看看"我抬头看看钟表,"给我俩个小时,你找个桑拿洗洗干净,俩个小时后我一定让你满意,好不好?"
"臭流氓写那几个破字,比我还重要?"
"你算个听话,出去玩俩个小时,不然不喜欢你了。"
"那下午五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