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忙完学校的事就过来跟我奔现——我也没英俊到这种地步啊!
那么事情就只有一种解释,她想传染性病给我——做梦吧你,查理哥这么精神的人怎么可能搞出这种丑事,你也太小看人了——事实上她没有小看我,也没有传染什么身体疾病给我,但是传染了一些感情上的疾病。
这一切,都源自于女性的伟大情感,加上她再聪明一点,就会生出一种超脱常人智慧可以理解的情操,这个情操用一句非常滥俗又贴切的话来说就是——我爱你,但与你无关。她就是要爱你,你跳进粪坑她就跟着跳,你跳进火海她也跟着跳,你跳进庸俗无比的生活变得油腻恶心她还是跟着跳,你去死她也跟着你去死,甚至还要先你一步,因为她怕看见你的死状自己失去勇气——人家这才叫做爱情,虽然我爱你与你无关这句话被那些腹股沟里长着疱疹的小姑娘说得听见多少会让人恶心了,但是真实的爱情就是这个性质的。
我的俩个最强烈的天性一个是胆大,但还有另外一个是好奇,因为我的智慧和感情的开阔度赶不上米娜,当然就理解不了她这个毒瘾犯了的下贱样子是哪里来的,要说我为什么忍着恶心跑到合肥跟她见一面,最大的理由原因其实是好奇,我不信这个地球上真有这种人——其实我还不如不去,她就像一个表面上干掉撒着黄土杂草的泥淖,你不小心库次一下陷进去那就别想轻易能拔出腿来——伟大,但是也麻烦,我没有那么大的骨气要过伟大的生活,只要不平庸就行了,你非拉着我走这么辛苦的爱情路,你简直就是缺德。
米娜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从蚌埠赶到合肥跟我见面,我在宾馆附近等着,看了她一眼只觉得扫兴——干干净净的脸,一件纯白色的连衣长裙小腿都不给看一眼,一双朴素的低跟凉鞋露着丝袜和脚丫子,走路的时候下身已经走到前面上身还在后面仰着,就像有人冲她扔飞镖她要躲似的——打扮吧也就那样,一个学生的样子,清新而且极度的洁净,但是长得太难看了——的确像舒淇,但是眼睛又太小,而且还是单眼皮,乱七八糟的刘海因为走路急有一些沾在额头上。非说什么优点的话,皮肤很白很好,远远的就能感觉到味道很清香,头发特别多特别黑,很自然地垂下来用一个猴皮筋在尾端简单扎了一下,披在背后几乎到了腰间,和衣服黑